站起来的。

“习惯就好。”杨雨之打了个响指，碧绿色晶体覆盖，将现场清理干净，甚至空气中的血腥味都没有留下，但刚才的场面已经烙在了她们的脑海里，清新的空气也无法让她们稍微好受一点。

看着还在干呕，目光中带着恐惧的众人，杨雨之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朝着屋内走去，不仅是众人对残忍景象的接受，还是对杨雨之的认知，她们都需要自己静一静，如果想不通，那么杨雨之与她们的关系也将到此为止了。

“雨之老师……”

黝黑的脸庞因为恶心而有些苍白，但奥拉还是强撑着身体追了上去。

“有事？”杨雨之没有转身，只是微微偏过头，用侧脸面对奥拉。

“对……对不起，是我昨天没搞清楚状况，才让您……”

“啊啊，可以打住了。”杨雨之抬手制止奥拉继续说下去，因为这些话在杨雨之听来毫无意义，“第一，无论你放不放过她，残党都会动手，只是时间和难易的问题；第二，杀她们是我自己的选择，和你没有任何关系，别太自以为是了；第三，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，而是拉夏拉她们。”

说完，不再接受奥拉的任何挽留，直接回到了屋内，而留下的奥拉转身看向拉夏拉等人，不知所措，这是奥拉有生以来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人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是错，她的道歉只是希望挽留杨雨之，不让杨雨之因为她们此刻的状态而离开罢了。

“我究竟……是错还是对……”

“不用内疚，奥拉殿下。”芙洛拉是第二个恢复过来的人，虽然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残酷的地狱，但比起在场的其他人，她的接受能力要高出不少，“你的选择是正确的，不用怀疑自己，一定要追究的话，这是我的责任，是哈勃尼瓦的责任。”

“可是雨之老师她……”

“杨雨之阁下是杨雨之阁下，你是你，你们是不同的，不同的人会做出不同的选择，也会走上不同的道路，我想……就算是杨雨之阁下，也没办法判断你是对是错。”

芙洛拉所言不虚，这件事的对错，杨雨之也没有能力确定，更没有资格确定，她只是借这次机会让奥拉见证残酷战争的冰山一角罢了，是按照法律处理这些强人，还是直接干掉，对她们而言，都是对，也都是错，放在每一个人的身上都会得到不同的答案。

杨雨之能够如此平静地全部杀掉，一方面是她从战场上得到的经验，另一方面也因为这不是她的世界，她并不想遵守这个世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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