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唯逐一件稍显整洁的事物。

而毫无疑问，之前黄渊便是靠着这个断定前营已经崩溃的。

只是……这怎么打？

“这怎么迎战？”被雨水一激，回过神来的吕布扭头喝问道。

黄渊也觉悟过来，黑夜之中，混乱之下，骑兵连找个处所列队都难，更不用说地面如此湿滑……不过最致命的还不是这些，乃是他们如何分辨敌我？又如何让骑兵在满是障碍物的营盘中举动起来？

靠口音辨识吗？

还是靠打之前问一句，你是哪家的？或者可以对着‘杀吕布’的处所冲锋？即便是这个方法有用，可如此漆黑雨夜，营中跑马是要自杀吗？

而没了战马，八百北地宿骑在泥地里乱战，恐怕还不如人家本地荆州兵呢！

“君侯！”黄渊觉悟之后立即改容。“出击已然不可，要不就在这里点燃军帐，整理后营周边兵马，固守待天明，以作反扑？”

“撤！”吕奉先在漫天‘杀吕布’之声中喘了口粗气，却干脆做出了决断。“趁战事没推动到咱们身前，带着战马，全军往身后邓县县城方向跑……”

黄渊一时难解：“君侯，我知道此战艰巨，一时撤退也无妨，唯独此时若避战，那将来如何与刘表交代？而且再说了，即便艰巨，咱们也不怕……”

“我知道你什么意思，这些东西我比你更懂。”吕布冷冷回头。“我如今只能倚仗刘表，而且乱战之中我们在后面若能清算空间整理兵马，以咱们的久战之士为先，未必不能奋起余勇，逆转战局……可是凭什么要豁出我们的命往帮刘景升？”

黄渊微微侧首，那意思很明显……满营都在喊‘杀吕布’！

“不是这样的。”吕布于雨水之中不怒反笑。“这一仗回根到底是孙文台与刘景升的事情，而咱们一穷二白，反而与此殊无利害，便是所谓‘杀吕布’也不过孙文台一时意气罢了……这时候，咱们要做的只是保全八百骑兵，不要无故砸在这种烂泥窝里！”

黄渊稍微有所觉悟。

“不过你说的也对。”吕布又侧耳听了几声，然后忽然再笑。“仅凭本日这喊声便知道，孙坚还记得颍川一战的仇，其人万万是容不下我的，咱们暂时也只能依附刘表……这样好了，你和魏续一起带着咱们的骑兵往邓县身后潜躲，必定以保全咱们自己的士卒和战马为先，我只一个人往城中寻蔡瑁，为今之计，城外已经不是人力可为，只有助蔡瑁严守城池方是上策！”

黄渊立即俯首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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